她在时间制造的忙碌中折腾全心付出,已进入忘我的境界,行为举止越来越接近名副其实的家庭主妇。
在李白眼里,她是一个漂亮、温柔、娴淑,但却丢失了诱惑和妩媚的妻子。他认为漂亮和性感是两个概念,他认为他们现在是夫妻,由兴奋和冲动期走出,实现了爱情向亲情的成功转移。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安顺、适意,却引发不了兴奋和冲动。李白的目光和兴趣开始进入战略转移,整日在外,承欢侍宴,朝秦暮楚,得陇望蜀,逢临了多次桃花运,每日带着一身酒气和疲倦回家,推开门他只认识枕头,徐宗璞成为保质良好的闲量资产。
一段时间里,李白在外拈花惹草,寻花问柳的传闻开始叩击徐宗璞的耳膜。其实在生活的细节里,她也感觉到了异样,李白时常找借口前往金陵、广陵。唐朝那会儿,南京和扬州的烟花柳巷已名闻天下,成了文人骚客趋之若鹜的去处。她知道李白在这方面高尚不到哪里去,有时翻看他外出游历后写下的诗稿,一些句子会怂恿性地在她脑海里制造猜忌和联想。
“ 美酒樽中置千槲,载妓随波任去留。”;“蕙兰相随喧艺女,风光去处满笙歌。”;“落花路尽游何处,笑入吴姬酒肆中。”;“何日重相逢,灭灯解罗衣。”
初看这些句子,她心惊肉跳,猜想这是不是官人在外放荡行为的写照。随即又否了,她毕竟是饱读诗书的名门之女,明大理,识大势。她想,文人写作时的艺术想象是高于和超于生活的,即便在外真有过错,也该谅解,她自信男人在外应酬时的逢场作戏和饥渴之时偶尔的适逢甘露,并不会使他忘本弃源。关键在于家要成为源头一汪活水,正本清源。
徐宗璞这种思维是有根源的,她自小就目睹和听闻了宫廷和豪门望族里诸多男女的风流韵事。就说皇上吧,三宫六院七十二妃,但皇后就是皇后,名分、等级十分清楚。纵观历史长河,确有个别人心怀不轨,谋上作乱的,但只要正室母仪天下,不乱阵脚,天就是天,地就是地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,徐宗璞的宽怀大度和任劳任怨,李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的。他内疚过,就此写过一首《赠内诗》:“三百六十日,日日醉如泥。虽为李百妇,何异太常妻。”应该说话语是很真挚的。但李白无愧于天才,大大地狡猾,把自己的错归之于酒,把其它的过错很高明地抹去了。
最要命的是李白态度很诚恳,但从未在实际行动中有所改错。他把徐宗璞的大度当成了默许和放纵,渐行渐远,在道德和品格的疆土上把自己走失了。
回过头来看徐宗璞,女人的自信也要与时俱进,你今天漂亮并不等于明天依旧漂亮,名门之女只是一张名片,关键是你如何塑造自己或塑造你要塑造的人。大度是一种胸怀,让马在在你的领地上奔跑是一种放手,但如果跑出自家的草地,进入邻家的版图去吃草,那就有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名称叫打野。
这时就不是大度的问题,而是控制力的问题。所以,对李白一味宽容,徐宗璞最终把自己短暂的生命演绎成一幕悲剧,李白借她的宽容忽视并冷落了她。安陆生活的十年间,李白有六年寄情山水,游走他乡,忙碌于功名。倏然间,李白年满三十七岁,依然一袭青衫,两袖清风,前程如烟,吉兆未现。而辛勤操持的徐宗璞鬓角已现银丝,把自己整出了一身病。是年冬天,她一病不起,在一架床上被药熬成了句号。
徐夫人殁后,李白才觉得天塌了,照顾两个孩子,每天必有的操持,使他于反省中发现了妻子的可敬。追悔的悲痛天天放大,他时时陷于自责。为了摆脱悲苦的缠绕,开元25年夏日,李白携两子栖遁东鲁。
作为一名情感充沛的诗人,李白把爱和血流进了诗歌让我无数次的激动和共鸣;作为一名丈夫,李白对徐氏的冷漠,和对情感的放纵实在是给自己的人格打折。用老百姓的话说,这个人心肠够硬的,少了些人情味!
后来徐夫人的坟长满了野草,过往的风看不过眼,经常会绕着碑石呜咽,哭出来的是天地之泪,刻骨铭心,滴滴千钧,把石碑上的字渐渐刷去。
由于没有后人祭拜,天长日久,她的墓被时间抹平了。那些考古的人去大安村的附近寻找过,不见蛛丝马迹,现在只有徐宗璞和许氏的称谓,进了书本,被人世世相传,算是一种祭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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